也弹不到挖出的碗,爸妈便在五楼上喊“昊泽,回家吃饭”。
第一个月,我不知道是否该把做作业提上日程,一来上课经常走神儿,老师讲的内容多数没走心,做起作业来需要重新翻看课本;二来凭着入学成绩全班第6的底气,我并不太把作业当成回事,毕竟中学生活才刚刚开始,这个时候发力,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。
就在我纠结着是否做作业,该怎样做作业的时候。一个后窗的黑影已然将我锁定——我被请进了老班的办公室。
“昊泽,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又没交作业吗?”
“呃,我真忘带了。”
“嗯,一周忘带三次,忘带的不是作业,是脑子。”
“要不我回家拿?”
“好的,去吧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