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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换上的,我不知道。
脑里只剩一个念头,很想摸摸旗袍后背上一朵落下的暗金色花瓣。
只是扑了个空,手抓不到实,我想是她离我有些远,抬头去看。
她还是在笑,嘴角保持微微上扬的弧度。
我以前没和她说过,这是我认为的,她笑得最好看的时候。
我和柳梦第一次见面,是我搬来水街的头一个月。
那年碰上下岗潮,父母买断工时,回到老家齐镇的水街发展。
我呢,天生药罐子,弱不禁风的,弱到大学报道的第一个月,转季刚起风我就发了疹子。心悸同呼吸困难的双重折磨,据送我进医院的同学描述,我扑通一声倒地不起,送到医院后,医生一锤定音:过敏性休克。
进了急诊室后才算留了条命。
这事闹得挺大的,大半个校区都知道我的事。学校建议我休学一段时间再回来,毕竟以我的状态,对于他们而言,是颗定时炸弹。
以上所有这些事情,在我转入普通病房后,才被前来看望的同学告知。我想,休一个月应该够了吧,这样好歹能赶上课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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