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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气势不够,我不知哪来的勇气,登时拍桌而起,扯着他衣领往前拽。
绝不可能。
那天下午实在是混乱了点。
医生扶了扶眼镜,让我冷静些,一只手慌慌张张按旁边的呼叫铃。很快就有几个白衣服护士冲进来,我被扯开,按到床上,两手两脚系上了束缚带。
陪我来的奶奶在旁边嘴很硬地安慰我。
听医生的话,我找以前老朋友求了好几次才请来的专家,你好好治疗知道没?
粗糙干燥的手掌拂过脸颊,我感觉内心躁动奇异地减轻了点。
大概也是因为看到这么要强的,嘴巴始终抿成一条冷硬直线的她,头一次眼角有泪。因为我。
一针剂推入静脉,混乱的一天从我意识消失那一刹那,结束。
此后,每隔四五天就会重复一样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