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母一道去,这是绝了我们伺候他们的机会!这是什么居心!”
涂氏还未回答,楚维琳抬眼就见常恒翰几兄弟黑着脸站在花厅门口。
外头似是闹得有些过了,几个人衣衫都有些狼狈不堪,楚维琳琢磨着,这并非是砸了酒盏,怕是连桌面都抬了的。
常恒翰冷冰冰看着马老太太,沉声道:“婶娘,这话未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父亲是嫡长子,举家进京谋前程,接了祖父、祖母过去赡养,有什么不对?不给你们其他人伺候的机会?祖父、祖母健在时,旧都这里可有几个人进京来探望,逢年过节来磕个头的?父亲答应过你们,去了京城,这祖宅不与你们争什么,田产铺子,也不与你们争,可到头来呢?是你们防我们像防贼一般,就怕我们回来分宅子。婶娘,一句话,我们要分,是依着祖宗规矩,合情合理要给我们的,我们不来分,是记着父亲母亲的话,这是我们本分实诚,却绝不是什么好欺负!”
马老太太颤着身子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其余几个要开口的恒字辈的兄弟都叫常恒翰瞪了回去。
常恒翰甩了袖子,道:“先行回府了。”
常恒翰一走,其余人也不好再坐着,不管京城那儿四房之间有多少不愉快,对着旧都这里,总归是一家人,不能彼此拆台。
二房是径直回去了的。
楚维琳与涂氏、常郁晚坐了一辆车。
常郁晚依着涂氏,小声道:“我说他们为何见了我们和有仇似的,原来是因着这宅子。老祖宗爷当年说了不分,自然就不想要了的,咱们在京中的宅子又不比此处差,哪个会心心念念惦记。”
楚维琳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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