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棋子罢了。
常恒翰的振振有词让常郁晔整个人都烦躁了起来,他猛然抬头看着父亲,豁出去了一般一字一句道:“不要再提老祖宗了,老祖宗因何会死,父亲您比我清楚,我有过错,红笺的事情是我着了魔昏了头,可真的追究起来,一切的根源都在你和六叔身上,不是吗?”
常恒翰的眸子倏然一紧,微微抿着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,他抓起茶盏想朝常郁晔掷过去,可一眼对上儿子那悲戚的目光,他的手抖了抖,良久,才把茶盏按回了桌上。
这是父子两人有一回说红笺的事情。
即便早就心知肚明,可那等事情,摊在台面上讲,实在是撇不开脸。
此刻提起来,已经叫常恒翰难堪不已,更要紧的,是常郁晔提起了柳思璐。
一切的根源,是柳思璐的死,是柳思璐被常恒逸欺辱,是常恒翰对柳思璐存了心思对老祖宗和常恒逸的安排顺水推舟。
常恒翰深呼吸了几口气,转头看向了窗外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