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副不解的样子,道:“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薛家的心中不痛快,也就没有细细琢磨楚维琳的态度,一股脑儿道:“舅老爷入狱的时候,爷让薛财去海州跑了趟腿,这是爷抬举他,给了他一个机会,他小子事情是半完了,却在那海州寻了一个相好。相好就相好吧。奴婢一家本就是奴才,他能找一个良家女,是奴婢们高攀,若是其他人家中的婢女,只要是个实诚的,奴婢咬咬牙凑些银子,也要来奶奶跟前讨个体面。去把人赎出来。可他……他竟然与一个寡妇好上了。”
话说到这儿,薛家的一口气闷在胸口,缓了许久才算缓过起来,眼睛里凝着泪水,道:“寡妇门前是非多。奴婢知道很多寡妇,日子过得清苦,心中的依托没有了,这日子过一日便是一日的。要奴婢说,都是可怜人,若平日里能帮得上的,奴婢也很乐意去帮。可这个小寡妇不一样,她一个未亡人,能和薛财凑作一块,可见不是什么正经人了,谁知道会有多少是非啊。”
楚维琳试着问了一句:“妈妈说,那是在海州的寡妇?薛财年纪轻,兴许有想不明白的地方,不过若是在海州,妈妈,兴许慢慢就淡下去了。”
“真是在海州,奴婢今日就不来与奶奶说了。”薛家的抹了一把脸,叹道,“今年过完年,爷又让薛财去海州接舅老爷,薛财是一路到了海州的,回来的时候,竟然将那小寡妇带回来了!他知道这事儿不靠谱,晓得我和他老子都不会答应,就在外头租了个小院与那小寡妇,三五不时就往那里去,这一来一回的,竟然瞒了奴婢这般久!
这几日,奴婢眼瞅着要中秋了,府中要采买不少东西,就想让薛财搭把手,谁知道一整日就寻不到人!奴婢就觉得奇怪,让人去打听了一番,这才晓得他小子出息地‘金屋藏娇’了,奴婢气得寻了过去,薛财还不让奴婢进小院子里,奴婢只远远透过门板看见一个身影,哎呦!那身段,一看就是个……”
薛家的冲口要说窑姐儿狐媚子,一想到是在主子跟前,说不得那等放肆的话,只好讪讪笑了笑,转了个弯:“一看就不是个踏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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