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你怕黑怕孤单,你不喜欢一个人待着,所以想让我来陪你,是吗?你为什么不直说,为什么要骗我?你若要我与你一起去,你便告诉我,我定随着你……”
洪氏就在外间,她怕贺怀卿有意外,一直叫人守在帘子外头听动静。
那婆子听了这么几句话,顿时慌了,急道:“太太,不好,大爷想去陪那贱婢!”
洪氏怪叫一声,脚下跌跌拌拌冲进内室里,见贺怀卿的头一下下往床板上撞,她扑过去一把揽住:“你这是做什么呀!为了那个贱婢,你连母亲也不要了吗?来人啊,快来人啊,怎么曾医婆还没有来?感觉催维绣去!”
曾医婆千催万催来了,洪氏喋喋不休说着,曾医婆嫌烦,横了她一眼。
洪氏气得不行,可儿子的命要靠别人,只能暂时按下。
曾医婆看了眼呆愣的贺怀卿,她的目光里没有做为医者的仁慈,反倒是厌烦。
她在京中出入多少深宅大院,见过多少达官贵人,自问也见了不少“痴情种”,可痴情得如贺怀卿这般匪夷所思的,到也是少见了。
寻常人,即便是从前执迷不悟,等到了这个地步,也定然醒悟了,而贺怀卿还深陷其中。
可能是因为哈芙蓉吧……
她是有听说过上瘾者心性会有所改变,不晓得贺怀卿是不是这个状况。
“单单从脉象看,也不好说这哈芙蓉的瘾头会有多大,不过,已经有些郁结症状。”曾医婆道。
洪氏在一旁听着,前半句落在耳朵里,那是格外不满意,她对曾医婆寄予厚望,可不是想听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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