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来。
贺大老爷又问:“那颜氏又是从哪儿弄来了这些东西?”
阿杏用力摇头。
贺大老爷自然不信她,哼笑一声,道:“哈芙蓉的事儿,维绣娘家那儿已经告了府衙了,她丈夫是个官儿,他开的口,金大人一定重视。到时候官府衙役上门来,你这套说法有没有用?拖去了府衙里头,让金大人审问,别说是你们两个,连你们的父母兄弟都走脱不得,一并压回去。到那时,可别怪我没给过你们机会。那地方进去了,能不能出来可不好说了。”
世人怕府衙,平民百姓对不喜欢和官府打交道,更何况是奴籍,只要主人家不开口。打死了也就打死了。
贺家断断不会为了她们一家子开口求情的。
这样的认知让阿杏泪眼婆娑,连连磕头:“奴婢句句都是实话,便是去了府衙里,奴婢也说不出别的话来,姨娘这药是从哪儿来的,奴婢真的不清楚呀。”
除了两姐妹的哭声,书房里并无其他动静。阿杏见贺大老爷与和贺怀卿都不发话。心中愈发忐忑,结结巴巴道:“冬儿,兴许冬儿知道。”
“冬儿是哪个?”贺大老爷问道。
贺怀卿沉着脸,道:“是颜氏屋里伺候的。”
贺大老爷亲自过问了,少不得要去唤冬儿过来。
冬儿七上八下地到了书房外头,见屋子里影影绰绰,脚下似有千斤重。
再犹豫。还是要进屋行礼。
贺大老爷还是刚才的那几句,冬儿一听官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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