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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是头一回见的表妹,可同样都是女人,楚维琳推己及人,自然能体会江溪的恐惧和彷徨,不由也心疼起来:“往后便好了,在金州这地方,再不用担惊受怕的了。”
正说着,宝槿快步进来,低声与楚维琳道:“表姑娘身边的小丫鬟来报,说表姑娘魇着了。”
楚维琳愕然,刚刚不久前才笑盈盈出去的江溪……
果真是如马氏所言,江溪表面上笑语嫣然,实则心中恐惧极深,若不然,也不至于一睡下就魇着了。
马氏坐不住了,起身要去看女儿,楚维琳与常郁昀和江谦说了一声,陪着马氏一道去了。
二进厢房里,烛光极暗,一入了屋子。就能听见低低的咽呜声。
马氏闻声,脚下一错,差点绊着了:“这些日子都是我陪着她睡的,本以为来了金州。她就能安心了,哪知道还是怕的。”
楚维琳扶着她进去:“心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了,舅母莫急,先照顾表妹要紧。”
此番来金州,是轻车上路。根本没有带什么伺候的人手,可因着江溪的精神差,才带了一个小丫鬟穗雨。
穗雨见她们来了,轻手轻脚地把幔帐挂了起来。
马氏在床沿坐下,看着床上蜷缩着身子的江溪,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:“我可怜的溪姐儿。”
楚维琳亦望着江溪,江溪整个身子蜷缩成了一团,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,长发遮住了半张脸,却已经可以清晰看到她眼角的泪痕。
大约是梦见了些不舒坦的事情。江溪的眉头紧紧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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