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挤到最边缘去,“现在我只领先一次了——以后都不玩了!我要永久保持我的胜利记录。”
“下次给你定制立牌,就写‘局部对视游戏三年冠军持有者’好了。”他问,“抽烟吗?”
“很呛啊,我学不会换气。”她指指阳台,“把我的衣服收进来再抽。”
“让那家伙来做吧,他擅长这个。”库丘林哼了一声,把烟盒收了回去,“然后你打算怎么办?和他也谈谈?——悠着点,那家伙比你还要难搞。”
立香坐起来,大概是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情绪起伏,她反而可以用(多少也有些异样的)平静心态来进行对话:“怎么说?”
“他沉迷于奉献行为,我觉得这种类型都有病。”他简短地给出了一句话,然后任凭立香怎么追问都不开口。立香在沙发上调转了方向,强行把自己的脑袋压到他的手臂上乱顶,试图让他看不清楚手机屏幕。这行为很快就被镇压下去,她的额头被他的手肘压着,动弹不得。
库丘林还在回邮件,他空出左手拍拍她的胸前,恰好蹭到还在红肿的敏感咬痕。立香嘶地一声,彻底不动了。
“昨天?”他凉凉地问,“现在还敢这么闹?”
觉得自己多少理亏的立香闭上眼睛开始装死,在他故技重施,又拧了她胸前一把以后也坚持着没有扑腾。她躺的位置非常局限,也因此,能感觉到他生理上的变化。电视在播放一场迅速的围猎,羚羊在草原上奔驰、急转,捕猎者们从几个方向包抄过去,截住它的去路。
他已经放下手机,仰过头去,立香不敢贸然坐起来,也不敢和他搭话,就只好裹着毯子继续装死。等他恢复平静,她才慢慢爬起来,却被抓过去又揉了好几把。
“很疼!”她给了库丘林一巴掌,在手臂上,“别碰!再这样就把你报给管理员禁止出入。”
“那以后都只能在室外了。”她的威胁根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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