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双腿之间已经积蓄起了相当程度的淫液,光是在爱抚中溢出的部分就已经让床单湿了一小块。lt;/pt;
lt;pt;他知道要怎么安慰她,但无论之前的情绪有多么激烈,对她的感情又有多么沉重地储藏在心里,他还是犹豫了起来。在唯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,爱抚着昏睡中的姐姐,肆无顾忌地亲吻她,把种种反应表情尽收眼底,这种事情显然太过出格。lt;/pt;
lt;pt;甚至于少年最不可告人、最疯狂扭曲的谵梦中,都不曾泄露出一丝一毫关于立香的呓语。他很仔细也很妥帖地把这份感情折迭又折迭,压缩成小小的一块,用不会招来非议和异样眼光的态度对待她,单纯地享受着两人作为家人相处的时光。lt;/pt;
lt;pt;这种克制在立香的变化之前溃不成军。他意识到所谓的种种忍耐,只不过是因为一直以来,她从来没有真正脱离过他的理解,也没有从他的目光中消失那么长时间所带来的虚伪的自我安慰而已。lt;/pt;
lt;pt;在他意识到立香已经成长之后,克制就迅速转变为了恐惧,哪怕她已经回到了这个温暖的屋檐下,他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恐惧,或者说,承受住无数可能性中与她疏远分离的未来。lt;/pt;
lt;pt;所以,他……lt;/pt;
lt;pt;少年的内心在被异样的喜悦感所涨破的同时,也承受着尖锐的疼痛感,但他在短暂的静止之后,还是继续伸出了手。lt;/pt;
lt;pt;在他所看不见的地方,在他所不知晓的时空,藤丸立香的双足逃跑过,静止过,疼痛过,休憩过——对她旅程一无所知的少年珍爱地捧起她雪团一般的脚,从足尖开始轻吻起来。lt;/pt;
lt;pt;脚是一个很特殊的器官,它在床笫之上似乎也因为这种特殊性而蒙上了另一重作用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足部的膜拜,在多数文化中都被视为明显的主从关系的标定。但不能否认的是,两人之间的主使者是立夏,而非被膜拜的立香。l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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